莎行》里的因缘怕是难以把握。”
“法师又是如何做到‘离有离无,佛心清净’的呢?”
木波笑了笑,“施主心中并无信仰,又怎能‘清净’呢?”
希然牵着银骅向他走去,惭愧道:“斯敏于故国就没有真正地信仰过什么。这半年与法师一起,虽抄录修习了不少经文,却也依旧放不下心中所思。”
“故国……”木波的神情有一丝哀伤,“所谓放不下,只是不想放下。”他看向希然,“贫僧倒是与施主颇为相似。一样被迫离家,一样难返故国。然而对于故国,贫僧并没有什么感觉。只是其他人都觉得,作为赵?必须要有感觉,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枷锁呢?”木波又柔和地笑道,“若无信仰,便会像施主这般如漂萍,如无常。贫僧已安定于佛法中,施主也应早日找到安定之所,守住安定之心。”
希然再次向他行了礼,说道:“多谢法师点拨。”
看着木波离去的身影,希然的心里泛起了一些伤感。他眼前的这位木波法师,正是当年被薛禅汗遣入乌斯藏修行的瀛国公赵?——一个五岁便被迫降元,在敌国的软禁下,尚未成年就又被迫削发为僧的人。希然觉得与他相比,自己毕竟还尝过一丝自由与快乐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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